最近,與鄧超有關(guān)的緋聞甚囂塵上,先是《愛呼2:愛情左右》的女主角林嘉欣,后又是《新倚天屠龍記》的安以軒。外界更盛傳他與孫儷瀕臨分手。前日,鄧超從《新倚天屠龍記》的武當山片場出來,連夜趕到北京參加《愛情左右》的宣傳,已經(jīng)20多個小時都沒有休息了,但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把問題指向分手傳聞,讓很疲憊的鄧超又頂上了更多的壓力。
電影 《愛情左右》角色像王朔
新京報:據(jù)說你在《愛情左右》里的角色是照著王朔的樣子演的?
鄧超:其實像王朔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。一開始只知道這個角色是個音樂人,又是個作家,有多重身份,我就準備把他演成個八面玲瓏的人了。在我接下這個戲之后,編劇跟我說可能會有些憤青,類似有王朔的影子在里面。
新京報:這部電影是講12星座的型男故事的,你演雙子座型男,但實際上你是哪個星座的?
鄧超:我是水瓶座,我身邊的人經(jīng)常說我某些時刻是非常標準的水瓶。不過我是A型血,他們說A型和水瓶座很矛盾。我其實相當不明白星座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說按標準的說法,水瓶座都有哪些特征?
新京報:比如會比較獨立啊,青少年時期會比別的小孩叛逆啊。
鄧超:我思想很獨立,不會被外界左右,一直都覺得人與人應該是平等的。這點上是挺水瓶座的。我很小的時候很聽話,到了初中就開始叛逆,找各種方式叛逆。不過現(xiàn)在想想那時候只是在證明一些東西,好多時候挺無知的,F(xiàn)在覺得去多做而不去說會比較好一些。
緋聞 我對這些東西早有免疫力
新京報:最近你和林嘉欣、安以軒都傳出過緋聞。
鄧超:我從小男人緣、女人緣都挺好的,跟我自己性格也有關(guān)系。我是一個不喜歡給別人壓力,喜歡給別人帶來快樂的人。我工作的環(huán)境中人緣都很好。但是那些緋聞,我對這些東西早有免疫力了,不會當真。
新京報:那你會上網(wǎng)看有關(guān)你的新聞嗎?
鄧超:我都不用上網(wǎng),就會聽身邊人告訴我這些新聞呀。但我不會覺得那些東西會被稱作“負面”的,我只是覺得有些居心不良的人喜歡策劃這些東西。我不會當回事,也不會陪他們玩。
新京報:那什么樣的新聞是你不能容忍的?
鄧超:我覺得也沒有什么受不了,只是一直對娛樂圈的風氣理解不了。就是覺得大家各干各的就挺好,為什么要有一個圈子?為什么讓這個圈子的風氣這么不好?底線這個東西,要說多具象的話,我也說不好。只是覺得自己的免疫力越來越強了。
新京報:你和其他女星傳那些不靠譜的緋聞的話,和孫儷私下會拿這些事情開玩笑嗎?
鄧超:這個我不會跟別人說。
新京報:你以前和孫儷十分高調(diào),經(jīng)常一起出現(xiàn),但現(xiàn)在為什么突然又沉默了?
鄧超:我發(fā)現(xiàn),你對別人友善的時候,別人對你往往很不友善。我會發(fā)現(xiàn)我說一句話往往會形成各種不一樣的東西,甚至和我以前說過的是完全不一樣的版本,所以我只能控制我自己不說,就像一個普通人對待自己的私人生活一樣。
新京報:但你當時說得比較多的時候,對別人就沒有提防嗎?
鄧超:我那時候會認為自己并不是一個所謂娛樂圈的人,我只是喜歡表演,然后就有人出現(xiàn)了,他們不懈努力拍到我們的照片,好像我們非要自己出來說我們戀愛了一樣。然后我發(fā)現(xiàn)就有好多祝福出來,也有好多其他的東西出來,也有很多人有很多目的。剛才我上一個電視節(jié)目就是這樣,林嘉欣也在場,我覺得她應該挺尷尬的,于是我就主動說,“我們能聊點電影的事兒嗎?”
環(huán)境 演藝圈給人誘惑和災難
新京報:你現(xiàn)在的性格和剛剛成為大眾明星的時候有什么轉(zhuǎn)變?會更加敏感嗎?還是更加圓滑?
鄧超:(思考片刻)我覺得我們總是在毀滅一些東西,在給那些沒有踏入演藝圈的人莫名的誘惑和巨大的災難,包括現(xiàn)在的社會也是這樣。
新京報:是說名和利以及私生活被過度放大了嗎?
鄧超:(繼續(xù)思考片刻)我上次看白巖松上魯豫的節(jié)目,他說,一個公眾人物在大眾的視線里可以很短時間內(nèi)成為民族脊梁,也可能一下子成為賣國賊,所以一定要學會“關(guān)門”,關(guān)上門之后,外面的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(guān)系。我之前一直有這種感覺,但我沒有找到一個很好的詞,那天一下子覺得白巖松“關(guān)門”這個詞特別好。我做的事只是我的工作,本身就是因為我熱愛表演,表演能給我自己帶來快樂,給觀眾帶來一些憧憬或若有所思,表現(xiàn)人生百態(tài),就可以了,我不想去思考工作以外的問題。但我慢慢覺得不一樣了,不過這些東西也應該是我們要預見的,它就是一個名利場罷了。
新京報:你現(xiàn)在想的東西會更加指向內(nèi)心?
鄧超:我覺得人想的東西本身就應該指向內(nèi)心,不過我相信每個人每個時期都想的不一樣,只是我希望我能夠走得平穩(wěn)一些,我一直在給自己這樣的暗示。但會有那么一種時候,我顧不上自己和愛人的情緒,但我會顧及家人,他們沒有任何義務去遭受外面的東西,這種免疫力他們不應該有,他們不是我們,讓他們過“朝九晚五”的生活就好。
新京報:你平時會看一些哲學方面的書嗎?
鄧超:當然會,我信佛,是居士。佛教是智慧,我能從里面獲取許多智慧的東西。但這些東西和我在的這個行業(yè)本來就是挺抵觸的。不過我想做的是這么一個人,不好的東西我會選擇遠離。
采寫/本報記者 康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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