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手記
房祖名出現(xiàn)在媒體面前總是乖小孩形象,而且不止一個同行告訴我他是個很好的孩子。這么多的心理暗示,讓我第一次和房祖名見面就感覺分外輕松,聊了不到10分鐘就搞得和他相當熟的樣子,聊到興起竟膽敢問他是否涉嫌“強奸”鄧麗欣,雖然我早認為這是相當不靠譜的新聞。正如房祖名所說,他一直是做自己,只是家庭教養(yǎng)嚴格才相當懂禮貌,深得長輩和同輩的喜愛。房祖名確實很可愛,他就像《藍色大門》里陳柏霖扮演的張士豪,良好的家庭出身讓他自信陽光得有些天真,成龍大哥的嚴格要求是對的,這樣孩子需要經(jīng)歷相當多的挫折,才能穩(wěn)穩(wěn)地站在這個在他的媽媽林鳳嬌看來已經(jīng)很瘋狂的娛樂圈。
乖小孩 現(xiàn)在的小孩好像忘了禮貌
新京報:你在《PK.COM.CN》里演了一個性格分裂的角色,應該很有挑戰(zhàn)性吧?
房祖名:我只是演單方面的角色,陳柏霖演的是另一方面,這種表演一開始讓我很不習慣,可能導演覺得我的年紀和演技還不夠一人分飾兩角,才找來陳柏霖和我PK吧。
新京報:現(xiàn)實中你有沒有性格的另一面?
房祖名:事實上這部戲里的角色和我完全相反,我不是那么懦弱的人,我很受不了那個角色。陳柏霖也挺難受的,他要演一個奔放豪邁的角色,其實他是內(nèi)向的人,我們倆全部反過來了。
新京報:你在公眾面前一直是乖乖的,私底下怎么樣?
房祖名:我講話比較直接,這是我比較確定告訴你的。我也不知道為何會給媒體乖乖的感覺,我只是做我自己,沒有裝成一個乖乖的人。可能是我比較講禮貌吧,但這不是中國人應該有的嗎,這是最基本的素養(yǎng),日本人講禮儀也是向中國學來的嘛。我這個年代的小孩好像忘記了這個,總是強調(diào)自己的個性和張揚,就像謝霆鋒很有個性,但私底下對誰都很有禮貌的。
新京報:之前宣傳這部電影有些手法和好萊塢的《搏擊俱樂部》很像,看完后覺得這都是哪兒跟哪兒?
房祖名:我很喜歡那部電影,尤其是愛德華·諾頓的演出。其實導演拍這部片,主要是拍一個年輕人寫作的故事,拍出華語電影新的思維,所以找了網(wǎng)上暢銷小說改編劇本。如果大家說在模仿《搏擊俱樂部》,那我管不了,我只是演員,又不是我寫的劇本。
新京報:喜歡愛德華·諾頓的演出,那布拉德·皮特怎么樣,去年威尼斯電影節(jié)他也去了,你出演的《太陽照常升起》也去參賽了。
房祖名:哈哈,我去年在威尼斯電影節(jié)上和他一起搶影帝(笑),但最后是他贏了,演好自己就好了,其實我和他還蠻像的(你和他像?)我是說生日很像,相隔不到幾天吧(笑)。
好萊塢 不敢開口叫爸爸幫忙
新京報:最近爺爺去世了,心情調(diào)整過來了嗎?
房祖名:爺爺去世一開始我非常傷心,因為他在醫(yī)院很痛苦,我也不希望他太難受。其實他去另外一個世界也可和奶奶交流,現(xiàn)在還是非常想念他。爺爺是個很有型的老伯伯,火氣很大隨時可以開罵的那種。
新京報:是不是說爺爺對你爸爸的嚴格,就像成龍對你的嚴格一樣?
房祖名:爺爺對爸爸以前非常嚴格,但等老爸事業(yè)有成的時候,爺爺也沒什么話可說了。爸爸對我以前很嚴格,現(xiàn)在好很多了,因為他看我上軌道了,就比較放心。以前我無論做什么都好像不夠,記得剛拍完《千機變2》的時候,閑著也沒事干,那時候覺得慘了沒人找我拍戲了,幸運的是爾冬升導演救了我一把,而且還把我頭發(fā)剪掉了,我不想無端端剪掉長發(fā),導演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。
新京報:你的意思是剪掉頭發(fā)也是你演藝事業(yè)的轉(zhuǎn)折點?
房祖名:我覺得留長發(fā)出道是最好的,那時觀眾看到我算是最丑的一面,慢慢地看越來越帥,這樣才有辦法上升,讓大家看到我的變化和進步,一出來就木村拓哉,那以后還能怎么帥呢(笑)?
新京報:你在《太陽照常升起》中演出,你爸爸應該滿意了吧?
房祖名:那個是我把整個命都豁出去了,我覺得能夠拍姜文老師的電影應該盡全力,在云南的那段時間也沒分心,集中精神封閉在那兒拍。我爸爸就沒話可說了,我父母從不稱贊我,不說話就非常好了,再好一點的話就給一個很好的笑容。
新京報:你在美國呆過6年,英語也不錯,會不會像陳冠希一樣也去好萊塢發(fā)展,況且你有老爸可以幫忙。
房祖名:沒有,華語演員拍到好萊塢片,要到一定的年齡,要么長得非常漂亮,要么對中國國粹功夫很擅長,要不然很難打進這個圈子。對于好萊塢我沒有強求,隨緣吧,要我爸爸幫忙,就更加不敢開口了。
艷照門 最亂之后自然會變好
新京報:香港“艷照門”事件期間,有條傳聞?wù)f你涉嫌強奸鄧麗欣,還說你爸爸不讓你出街?
房祖名:是我媽媽不讓我出街,她說娛樂圈那時候太亂了,什么人都把他抓進“艷照門”里來。我覺得這件離譜的傳聞是因為有人想要炒作新聞,有些人覺得反正亂了那就再搞亂一點。我覺得這或許是個好事,物極必反嘛,亂到一定的程度有一天就突然停止了,大家會有一個反思。就像香港電影之前跌到一個谷底,現(xiàn)在有了一點反彈,所以我想亂就亂一點吧,希望之后回到好的時代。
新京報:那你覺得是鄧麗欣在炒作?
房祖名:我不曉得,我和她認識,但我相信她不是發(fā)起的那個人,可能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搞新聞。
新京報:你出道的時候一部電影和一張唱片,但唱片要比電影口碑好很多,新的唱片計劃有嗎?
新京報:我現(xiàn)在爭口氣,已經(jīng)把電影的名聲爭奪回來了,而且站得還比較穩(wěn)。唱片想要做,但還沒開始做,一個歌手在臺上彈吉他給歌迷聽,這是要經(jīng)過很多很難的步驟的,這其中會有很多討厭的商業(yè)的東西在里面,可能要做自己不喜歡做的東西。但很幸運大部分的歌都是自己寫,還有很好的制作人李宗盛。但我希望權(quán)利更大,我拍電影拍得好再去做唱片,主動權(quán)就會大一點,比如MV可以自己拍,可以找拍過電影的導演幫我拍,之前MV我都不是很滿意,反而滿意的卻沒有播。
新京報:新唱片會繼續(xù)上張民謠為主的風格嗎?
房祖名:我不會局限自己,你看我的電影有小成本《PK.COM.CN》,有動作片《男兒本色》,也有文藝片《太陽照常升起》。所以音樂我不會局限自己,搖滾什么都會涉及,反正我想讓它更加房祖名。
新京報:那你最近聽誰的音樂比較多?
房祖名:我現(xiàn)在什么都聽,最近主要是Jack Johnson和John Mayer,華語唱片最近都聽得少,我喜歡的蔡健雅、戴佩妮、范曉萱、陶喆、王力宏都沒發(fā)新唱片,去年上半年主要在聽陳奕迅的。
記者 楊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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