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新網(wǎng)2月28日電 據(jù)北京娛樂信報報道,楊千嬅在剛剛舉辦的反盜版演唱會上演唱了其中那首凄美動人的《大城大事》,在接受采訪時她表示,自己非常喜歡這首歌,因為它有一種讓人哭不出來的傷感,而她自己在有困難或者很痛苦的時候,最常選擇的傾訴對象就是圈中好友黃耀明。
《大城大事》讓人想哭哭不出來
記者(以下簡稱“記”):你唱的《大城大事》這首歌我們都很喜歡,它的粵語版在香港的成績也很好,你如何選擇唱這首歌的?
楊千嬅(以下簡稱“楊”):有一天我和我的老板去看黎明那個電影,其中一個音樂的部分讓他很感動,就找來雷頌德和我把它變成了一首歌,后來又請林夕填了國語版的歌詞,收錄在這張合輯當(dāng)中。
記:國語版和粵語版在故事內(nèi)容上有什么區(qū)別呢?
楊:粵語版是寫一個女生被男生拋棄的那種感覺,就是非常遺憾,但是仍然很懷念。國語版的故事性更多一點,是講一男一女在一起,但是有一天女生發(fā)覺,原來那個男生喜歡她的原因就是她和他去世的女友很像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原來是替代其他人的,她覺得很無奈,很不開心。
記:兩個版本你唱起來哪個覺得更有感覺?
楊:如果是講共鳴感,我覺得粵語版那個故事更容易發(fā)生在人生當(dāng)中,國語版的就更加故事化一點,更像電影。
記:你在唱的時候是否加入了很多個人對愛情的看法?
楊:都會有,我覺得愛情在一個社會里面是一件很小的事情,但是對自己來說是很重要的,因為在那個過程里面,失戀是很痛苦的,自己會有放不下的那種感覺,最痛苦的不是流眼淚,而是你對其他人、對感情、對朋友什么的都沒有知覺了,那種才是最痛苦的!洞蟪谴笫隆纺鞘赘杈褪沁@種讓人哭不出來的感覺。
記:你和內(nèi)地的歌手合作出了這張合輯,能否談?wù)劯鷥?nèi)地的歌手比如田震、何炅他們合作或者相處的感受。
楊:我很欣賞他們的努力和工作的態(tài)度,他們都非常專業(yè),內(nèi)地歌手也常到香港演出,不管舞臺上有什么樣的狀況,都不會影響到他們的演出水準(zhǔn),這都是值得我去學(xué)習(xí)的。他們可能訓(xùn)練了很久,他們的基本功很好,他們也教我很多現(xiàn)場演唱的東西,比如麥克風(fēng)如何控制,到內(nèi)地演出的時候調(diào)音的感覺是怎樣的,聽了以后我才明白,哦,原來是這樣的,怪不得之前我總覺得聽不清楚?赡芤驗閮(nèi)地藝人跑宣傳比較多,有比較多的演出機(jī)會,香港藝人真正演出的機(jī)會比較少。
31歲生日派對上大哭大笑5次
記:你自己有沒有過那種痛苦到哭不出來的時候?怎么解脫?
楊:有,解脫就是需要自己的理性去控制,用我的頭腦去控制我的心,而不能用我的心控制我的行為。通常失去理智的時候就會容易做一些難以想象的事兒,可能你會突然間在看到一個電影或者看到什么場景的時候亂哭,或突然跑到另外的國家去旅行,那都是很任性的行為。那時候我會找很多朋友看著我,我覺得那時朋友是很重要的。
記:這種時候哪些朋友最容易被你“騷擾”?
楊:每個疼愛我的朋友都會來看我,陪我吃飯等等,他們不希望我這個時候一個人過,圈里面的朋友比如說黃耀明,因為自從我進(jìn)入這個圈子之后他一直看著我成長,一直都跟我在音樂上有合作,他是很了解我的一個朋友。今年我生日那天,他抱著我,我一直在哭,我也不曉得自己為什么看到他就會哭,可能是回想到過去的日子里面發(fā)生過的很多事情。他還開玩笑說,不要哭,是不是我今天穿得不好看,很丟臉,要不你怎么看到我就哭。
記:你是因為很感動?
楊:是,我原本是想在我30歲的時候搞一個生日Party,因為我想如果我能活到60歲的話,30歲已經(jīng)是人生的一半,所以我應(yīng)該去反省我的前半生,但是30歲的時候沒搞成,因為要做演唱會,31歲才有機(jī)會,這次我就想,我應(yīng)該去做一些我沒做過的事情,這樣是會精彩的。
記:人生過了30歲有什么感觸?
楊:當(dāng)我30歲快到的時候,我從28歲就開始準(zhǔn)備了,開始訓(xùn)練自己認(rèn)同一個想法:30歲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,而且最有工作能力。我應(yīng)該為自己的30歲開心,有一種經(jīng)歷、有一種過程、有一種人生。結(jié)果30歲是在彩排中度過的,畢竟工作的感覺是很不放松的,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情緒完全釋放出來,也不能隨便笑,隨便吃喝,所以今年的生日Party我和一大幫朋友一起,我差不多哭、笑了5次,他們都以為我發(fā)瘋了,但是我自己很開心。所以說朋友在我生命當(dāng)中很重要。
黃耀明是個大哥哥有困難就找他聊
記:為什么黃耀明那么喜歡跟你合作?而且還在一起做了那個拉闊音樂會?
楊:我想是因為一種緣分吧,而且我們認(rèn)識那么久,很有默契。
記:你最欣賞他什么呢?
楊:我非常欣賞他在音樂上的堅持,而且他不管是什么樣的位置,唱片公司是什么樣的狀況,什么樣的市場,他都堅持自己工作的底線,堅持他做音樂的態(tài)度,他不會因為想要賣多一點,做一些所謂“很賣”的歌曲,他都是做有自己靈魂的音樂。他也一直都在鼓勵我,應(yīng)該每分鐘都保持清醒去工作,不要忘記其他人喜歡你的是什么。所以我真的很欣賞他那種創(chuàng)作的能力。
記:那你知道他欣賞你什么嗎?
楊:其實我都不曉得,可能我直接吧。跟他相處,他就是一個大哥哥,我有困難、有想不通的事情我都會跟他聊,可能我們的默契就是建立在感情上的那種感覺。
記:你們特別默契的地方有哪些?
楊:比如上次那個拉闊音樂會,我們在準(zhǔn)備的時候大家就會想到同一首歌,會共同講出來,比如我們唱的那首《現(xiàn)代愛情故事》,我們都覺得很代表上世紀(jì)80年代的感覺,我們在工作上常常會有共同的想法,這是很大的默契。不過明哥不是那種每一分鐘都愛講話的人,他比較內(nèi)向一點。他很奇怪,可能因為他是雙子座,比較飄忽一點。他會在凌晨5點起來,想到什么,然后告訴我應(yīng)該把這個作為一首歌的名字。
記:那次的音樂會,在挑歌的時候會不會有不同意見,有沒有爭論呢?
楊:不會,因為我都很欣賞他的想法,都是由他主導(dǎo)。
記:他說什么你都聽?
楊:可能會有一些歌,因為我年紀(jì)小,真的不太懂,我會直接跟他說,不好意思,這首歌我實在記不起。
歌中傷感的形象更接近我
記:你很喜歡笑,在很多影片里或者演出的時候也是很耍寶的樣子,給fans帶來很多快樂,現(xiàn)實生活中覺得快樂多還是苦惱多呢?
楊:我在這個圈子工作了10年,前5年覺得快樂比痛苦多,但是最近幾年我發(fā)覺,可能因為我明白了很多事情,了解了這個圈子很多東西,我不開心的時候就比快樂多了。但是沒辦法,我現(xiàn)在覺得“傻大姐”其實是一個非常幸福的角色,如果繼續(xù)做下去,我是沒有什么遺憾的。這幾年對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好一點了,因為了解了這個圈子的游戲規(guī)則,就知道對很多東西其實不用那么激動。
記:歌中傷感的形象和電影中搞笑的形象哪個更接近你?
楊:歌。
記:但是觀眾對你的印象最深的可能還是影片的形象。
楊:那是因為我每次都是來做電影的宣傳,沒有做過唱片的宣傳,這也是我下一步的工作目標(biāo),就是要做好國語專輯,希望更多的人跟我分享我的感覺和想法。在香港做唱片有很大的滿足感,就是在歌里面寫出來的東西,讓人們感覺他們也都是楊千女華,我發(fā)生過的事情他們身上也發(fā)生過,就是讓人們可以從我身上找到他們自我的投射,這是我很大的滿足感,這是一種互動的感覺。(記者 唐崢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