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軍事評論員。中國近代軍事史學會會員,廣東省社會科學院客席研究員。在香港出生,但在北京渡過了青少年時代,畢業(yè)于廣州中山大學歷史系的馬鼎盛于1980年發(fā)表了他的首篇論文“中日黃海大戰(zhàn)的勝負問題”。1982至89年在廣東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工作期間,又發(fā)表了“香港戰(zhàn)役十八天”等論文。1989年回香港定居,先后在《明報》、《大公報》、《天天日報》、《星島日報》、《蘋果日報》、《文匯報》等報刊任職,撰寫時事評論、軍事專欄等,也曾經在香港電臺等電子媒體任職。2003年海灣戰(zhàn)爭期間在鳳凰客席主持《軍情觀眾室》大受觀眾好評,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民間軍事評論家。
佳佳:這段時間大家對您已經蠻熟悉,明年還要正式有一個大的動作,推出一個屬于自己的節(jié)目,而且還是一個軍事的節(jié)目,這也是一個很不一樣的節(jié)目,和大家聊一下。
馬鼎盛:其實我在香港做軍事評論員已經有十有余年,也在很多報紙寫過專欄,很多電視臺遇到什么事情采訪我,最高記錄是一天13個傳媒采訪,但是為什么只有鳳凰有這個胸懷放進來做一個固定的節(jié)目,恐怕和全球“反恐”是分不開的,不知道什么時候打大仗,干脆我們就防患于未然,其實在居安思危我們把軍情觀察室推出,讓大家知道更多埋伏在太平洋底下的按紐,哪一天會炸到我們身邊來,或者是影響到我們和平的日子,所以我們要看看開一個軍情觀察室這個節(jié)目讓大家知道多一點。
(董嘉耀:因為平常我們都是做時事,做新聞,對軍事這么專業(yè)的事情不太了解,和馬先生做直播節(jié)目,他經常反過來會問你,你知道這個武器是什么等等,往往會把我們這些軍事白癡考倒,而且他和別的主持人做節(jié)目通常也是這樣,通常是反過來問你,搞的我們和他做節(jié)目壓力很大。)
佳佳: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,馬老師在底私下和大家相處的時候一點也不軍事,您作為一個評論員個性上是這么的鮮明?
馬鼎盛:不是個性,剛剛嘉耀說到我的痛處,我通常反問他,其實有時候我把球扔過去,我就可以歇一下。(笑)
佳佳:老師在新聞當中是相當知名的人,關于老師的成長環(huán)境和背景,還有你的爸爸媽媽,稍微聊一聊您怎么樣成為一個民間的軍事家?
馬鼎盛:因為我一直在父母問題上非常低調,因為他們兩位是太有名了,我父親今年算起來應該是103歲,他和香港和大陸都有很深的聯(lián)系,發(fā)起的時候是在廣州,然后到香港來發(fā)展,應該是1930年左右一直到1041年,這是他的鼎盛時期。而且我父親有一個特色,由他一份印章可以表現(xiàn)出來,上面刻的是“學而優(yōu)”,因為他是演員,演員在舊社會就叫優(yōu),因為他自己本身不是一個戲班出生的,他是念書人出身,甚至當過教師,所以他一生當中都把自己當作一個文化人,也編過很多劇本,到現(xiàn)在還能流傳下來就有300多個,所以他在填履歷的時候不填演員,填編劇。我覺得他在文化的素質上在越劇界是非常罕見的,對我也有一點點影響,因為他成就太高,所以我就不太好意思,因為他唱戲太好,我就只能唱卡拉OK。
佳佳:媽媽和父親是唱對手戲?
馬鼎盛:她是我父親的徒弟,她比我父親小20多歲,當時我父親已經成名很久,就把她帶到舞臺的中央,大家一起發(fā)展,一直到60年代還合作了在越劇界很經典的作品。
佳佳:您自己開創(chuàng)出來的路和他們完全不同,怎么你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下,父母親是這樣的成長,怎么你會和研究軍事?
馬鼎盛:很簡單,因為我從8歲起到北京念書,一直到20歲,12年都是離開家庭自己獨立生活。在香港出身,在北京成長,在廣州受大學教育,到社會上做歷史研究工作,既然念的是歷史學,所以在我的學術素養(yǎng)背景里面應該有很深歷史學的痕跡,今天碰到軍事,也是因為中國近現(xiàn)代都是一連串的戰(zhàn)爭,世界近100多年來都是打不完的戰(zhàn)爭,明年鳳凰推出來的不單有《軍情觀察室》,還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爆發(fā)90周年等節(jié)目,所以為了了解歷史而了解戰(zhàn)爭,其實我本性還是最喜歡有關歷史的東西,比如說歷史文學等等。
佳佳:剛剛您特別聊到歷史方面,但是您畢竟是在越劇家庭出身,您也有一個好歌喉。(笑)
馬鼎盛:錯。
(陳曉楠:透露他一個很大的秘密,他是一個特別愛唱卡拉OK的人,我第一次和他合作的時候,他突然問我說,我們公司誰最能唱K,我們一塊去唱K,我還在想什么叫唱K,說明他是一個卡拉OK迷,我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這個機會能聽聽他的歌聲,據(jù)說他唱的特別棒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