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妙,一個工作在城郊底層發(fā)廊卻充滿了純真夢想的女孩。一次偶然的邂逅,她改變了一位有錢客人的命運,而與此同時,這位有錢客人以一場舞會作為對她的報答。舞會讓妙妙大開眼界,她開始不滿足于眼下的生活,憧憬著更豐富多彩的未來;而他的未婚夫吉姆,一個老實本分的城市打工仔則成了她夢想中最不和諧的景象。 然而,命運就是如此神奇,往往在轉了一圈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似乎從一個起點又回到了另一個相似的起點……
【劇情簡介】
近年來小說作家參與舞臺劇創(chuàng)作的例子屢見不鮮,馮驥才、莫言、周大新等的作品都曾嫁接舞臺,有的甚至親身上陣一試身手。繼話劇《金鎖記》獲得強烈反響后,著名作家王安憶根據托馬斯·哈代的中篇小說《擠奶女的羅曼史》改編的話劇《發(fā)廊童話》也將于8月9日起上演于上海話劇藝術中心藝術劇院。
昨日,王安憶親臨排練現(xiàn)場,闡述了創(chuàng)作該劇的初衷。對于一些不同意見和爭議,王安憶欣然接受,坦言自己是“比較書齋型的”,對于“發(fā)廊生活”的經驗的確不多;但她也強調現(xiàn)實經驗是創(chuàng)作的一個部分,從身邊收集信息加以自己的想象,寫出的作品不見得比“親身體會”來得差。
說“童話”
體會不多要靠想象
發(fā)廊或許對很多生活于市井的人來說非常熟悉,但對于像王安憶這樣“書齋型”的作家來說,體會就不那么深刻了。昨日,在被問及是否時常出入發(fā)廊,或有否為了這部“童話”前往體驗生活時,王安憶表示,由于生活習慣的原因,自己對于發(fā)廊的體驗很有限,僅有的幾次“誤入”,也因發(fā)廊妹們拙劣的技術而草草收尾。但她坦言,這并不影響她的創(chuàng)作:“其實現(xiàn)在發(fā)廊幾乎可以說是深入上海市民的生活,只要你留心一下,街頭巷尾哪怕是犄角旮旯的弄堂里都有或大或小的發(fā)廊,我雖然不常光顧,可是我身邊還是有很多朋友常去,要獲得這方面信息并不困難!
說起對于“發(fā)廊生活”的描寫,王安憶表示基本靠“消息”和“想象”:“《發(fā)廊童話》是我根據托馬斯·哈代的中篇小說《擠奶女的羅曼史》改編的,這部英國小說中描繪的擠奶女的生活場景,和我們上海的發(fā)廊妹很相似。有了小說打底,改編起來還是很順手,并沒有太多障礙。”
涉及風月但不情色
都市中形色各異的“發(fā)廊”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,而“發(fā)廊”一詞的概念也因其不同的服務群擴大了范疇。當被問及《發(fā)廊童話》中的發(fā)廊,是否有特殊含義及如何把握其分寸時,王安憶表示:“我寫的發(fā)廊還是比較單純的開在社區(qū)里的洗頭店,沒有什么情色服務。只是可能店中小妹的技術一般,頂多滿足一些平民消費的要求,而劇中女主人公妙妙就是這么一個不起眼的‘洗頭妹’,所以她和大款的故事才被看做是現(xiàn)代‘灰姑娘’的傳奇!
雖說王安憶的出發(fā)點很單純,但也有人提出因“發(fā)廊”一詞概念的延伸,會否有觀眾會因為這個名字而帶著“有色眼鏡”來觀賞作品,從而導致心理上的落差。對此,王安憶笑說:“如果觀眾抱著那樣的心態(tài)進劇場,恐怕他要大失所望了。當然這部戲里也不乏風月,但是肯定沒有情色故事,因為我本人還是比較傾向于純潔一些的東西!
論爭議
承認有缺陷和不足
由于對張愛玲《金鎖記》的改編獲得了認可,大家對《發(fā)廊童話》也甚是期待,在不久前召開的“2008上海文廣集團重大選題論證會”上,這部“現(xiàn)實題材作品”被蘇童、葉兆言、黃建新等作家廣為看好,但也有人提出,“發(fā)廊”作為城市發(fā)展的產物,攸關利益博弈及淘金夢想,作品中對這兩方面缺乏表現(xiàn)力,與真實生活存在隔膜。
對此意見,王安憶虛心接受,她表示:“我的確是一個書齋型作家,尤其對于‘發(fā)廊’產業(yè)涉世不深,作品中的有些處理脫離實際是可能的,但是任何舞臺作品都是有藝術加工的,真的生活在‘發(fā)廊’的人也不見得能寫出客觀的作品。”
作品從來都是褒貶不一
談起外界對于《發(fā)廊童話》的爭議,王安憶豁達地說:“我從來就不是那種被一致看好的作家,我的作品也是褒貶不一、反響各異,存在批評很正常!倍诒粏柤皩懶≌f和當編劇哪個更賺錢時,王安憶笑說,“當然是編劇更賺錢,小說的稿費向來不高,何況我也不是暢銷書作家。”但她堅持并不會因為兩度涉足話劇,就改往影視編劇發(fā)展,“小說畢竟是我的本行,我還是寫小說的時候比較享受!
談改編
功力不夠無法原創(chuàng)
兩次涉足話劇都拿別人的作品開刀,王安憶對此說道:“我覺得作為一個編劇,我的功力還遠遠沒達到能原創(chuàng)的程度!蓖醢矐浱寡栽谠拕☆I域,自己只是一個學習者,雖然她的父親是話劇導演,自己從小耳濡目染,對舞臺也不陌生,但要原創(chuàng)一部話劇還不夠火候,“我必須要借一個核,才能完成一部舞臺作品”。
此外,創(chuàng)作風格偏溫情、不擅長“太過強烈的情感沖突”,也是王安憶遲遲不敢嘗試原創(chuàng)的原因。她說:“從我的小說就能看出,我的作品風格還是比較溫和的。我不太善于把握那種大起大落的感情,我比較喜歡不言而喻的微妙處理,但這些只適合小說,舞臺是要赤裸裸的,是要疾風驟雨的!
當被問及如果遇到自己特別中意的題材,是否會考慮原創(chuàng)一部話劇時,王安憶直言:“應該會考慮吧,不過如果真的能激發(fā)起我創(chuàng)作欲望的題材,估計到時候我還是會忍不住先寫成小說!敝劣诖撕髸窀某稍拕,她笑說,“改自己的作品很難下手,你看我都是拿別人的開刀!
“金鎖”給我很多經驗
無論是被改編的《長恨歌》,抑或是自己改編的《金鎖記》,王安憶對于導演的二度創(chuàng)作都沒有任何干預。相反對于導演提出的因為舞臺技術原因需要更改劇本的要求,她都是一口答應:“在舞臺方面,導演比我有經驗得多。寫小說的時候我的狀態(tài)很松弛,因為小說是沒有空間限制的。可是在寫劇本時,我就必須考慮它在舞臺上的實行情況,比如寫的時候,必須考慮場次與場次之間的轉換時間。劇本的限制性強,首先是沒有描述只有對白,其次是要在一個相對固定的空間,這些對于我而言都是很大的挑戰(zhàn)。”
相比前一次改編《金鎖記》時遇到的困難重重,王安憶在操刀《發(fā)廊童話》時心中更為有底:“小說和戲劇真的很不同,比如小說中可以允許某個人僅僅作為符號出現(xiàn),你可以曖昧處理,舞臺上就不行,你必須給每個人一個背景交代,大小人物都得有戲。就像之前我改《金鎖記》時,戲份就一股腦集中在‘曹七巧’身上,后來不得不重新改。這次吸取了教訓,導演呂涼讓我設計單一場景,然后逐個安排人物上場!
【焦點延伸】
年輕人對前輩挑戰(zhàn)應限于作品
韓寒、郭敬明等80后代表作家,向來以“語不驚人死不休”聞名,而他們“炮轟”一切能炮轟的作風,也成為了這代作家的典型標志。日前,韓寒又在湖南衛(wèi)視一檔電視節(jié)目中“炮轟”眾多文學大師,稱老舍、茅盾、巴金等人的“文筆很差”,“冰心的完全沒法看”……對于外界這些沸沸揚揚的口水仗,基本不上網的王安憶很是茫然,但談起年輕作家的這些行為時,她坦言:“年輕的新銳作家總是急于和傳統(tǒng)劃清界限,這是可以理解的,我們年輕時也常常希望能有所突破,但這種‘挑戰(zhàn)’應當僅限于作品討論,對于前輩作家還是應該有基本的尊重!
對于如今正處于創(chuàng)作旺盛期的80后作家,王安憶表示:“他們這個年齡應當是創(chuàng)作的全盛時期,正是出作品的時候。而這一時期的作家對傳統(tǒng)作品抱有不同看法很正常。我們在這一年紀時可能也會說類似的話,只是在我們那個年代公共空間很狹小,你可以在家里發(fā)泄,但不會作為一個公開的言論。如今公共空間無限放大,網絡讓一些私人的發(fā)泄成為了公眾的讀物,這些無謂的口水仗也就多起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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