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家講壇里都是些學識淵博的學者、教授,看他們在臺上口若懸河、滔滔不絕,他們私下里又有著怎樣的交情和軼事呢?在講壇上說完“聊齋”的山東大學教授馬瑞芳,近日推出新書《百家講壇:這張魔鬼的床》,幽默詼諧地聊起百家講壇十大主講人,其中不乏風趣的小故事。比如,于丹在節(jié)目組的外號是“小妮子”,易中天被叫做“易大佬”。易中天看后捧腹大笑,洋洋灑灑寫下一萬余字的序文,而于丹讀罷,主動請纓給此書起名“百家講壇主講人外傳”。
A 易中天是“大佬” 于丹是“小妮子”
馬瑞芳給于丹取了外號“小妮子”,管易中天叫“易大佬”。這很快在百家講壇傳開。易中天和于丹之間也用馬瑞芳起的外號互相稱呼。可鐵嘴鋼牙的“易大佬”一遇到口齒伶俐的“小妮子”會怎樣?答案是:易大佬的舌頭立即短半截兒。有一次,馬瑞芳走進百家講壇化妝間,一眼看到易中天,就給他戴個高帽:“喲,易中天越來越帥啦!”易中天識逗,應聲說:“那當然,百家講壇帥哥兒!”易中天對于丹原話照說,于丹笑道:“那是更年期婦女的觀點!”易中天立即暈菜!
在一次錄制節(jié)目前,于丹進門先跟易中天、馬瑞芳擁抱,隨后脫去外衣再和王立群擁抱。易中天立即叫起屈來:“憑什么呀?你和王立群脫了外衣再擁抱?”小妮子不理會,故意夸王立群:“哎呀,王老師呀,你的皮膚這么好?”王立群愣了愣神,驢唇不對馬嘴地回答:“我昨晚沒休息好!薄巴趵蠋煻啻罄?馬老師多大啦?”小妮子顧盼生輝地問,然后扮出大惑不解的神情,“哎呀,你們都比易老師大呀?怎么我看著就是他最老呢?”“講壇帥哥”易中天快昏倒了。
B 于丹回家經常找不著北
小妮子于丹有個特點:找不著北,方向感極差。有一次,她請易中天、馬瑞芳、王立群吃飯。可涼菜上了,酒上了,半個多小時過去了,被請的到場,請客的于丹還沒到!靶∧葑硬粊,我就得埋單啦!”易中天凄慘地說!霸蹅凃唑岩舶停约撼宰约喊!”此時,于丹的電話打進來,她打上的了,可是不認路。易中天接過電話現場指揮:“你從東邊過來吧?長安街往西,軍博調頭!聽不明白?讓師傅接電話!”馬瑞芳聽易中天打電話,一頭霧水!你易中天住廈門,人家于丹住北京,她不認路你認路?
后來,馬瑞芳問于丹:“小妮子為什么不開車?”于丹哈哈大笑:“我開車?就我這智商也開車?我坐出租車都找不著家!”原來,于丹好幾次打的回家,司機繞著她的家轉好幾圈,她就是整不明白該從哪兒進去。司機問:“這是您家嗎?”于丹只好說:“這是我男朋友家,不常來!贝蠹乙宦,肚子笑痛。
C 易中天最早讓于丹“下課”
像百家講壇這樣的平臺,任何一位學者“上課”都是偶然,“下課”都是必然。百家講壇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,不斷從全國挑選新主講,一輪又一輪新陳代謝。在一次飯桌上,易中天說:“我剛錄完《品三國》最后兩集,下課了!瘪R瑞芳說:“《說聊齋》早錄完了,我早就下課了!笨沙鋈艘饬系氖牵谝粋提出讓于丹下課的是好友易中天。比十大博士讓其“下課”呼聲早得多。今年年初,馬瑞芳建議說:小妮子可以繼續(xù)講《論語》。于丹先是開玩笑地說:“我就先講老子,再講莊子,最后講孫子。那樣我就成了‘老裝孫子’啦!”然后正兒八經地說:“我原本有接著講《論語》的想法,易大佬反對,我就不敢動了!痹瓉恚字刑熘鲝垺凹ち饔峦艘姾镁褪!”
D 易中天走紅是因節(jié)目“常重錄”
在百家講壇許多專家看來,節(jié)目重錄,總有點丟人,總是你這一講沒有講好才重錄吧?沒想到,易中天從重錄中卻嘗到了大大的甜頭。
百家講壇2005年前錄制節(jié)目時,都是讓主講人每一講講一個多小時,然后編導剪裁成四十五分鐘。后來易中天發(fā)現如果每次一講講多了,既增加了自己的工作量,也增加了編導剪裁的難度,所以就故意少講,以此來“偷工減料”,結果一錄完編導找他看回放,他傻眼了,“偷工減料”過了頭,只講了三十幾分鐘,根本還不夠一集!怎么辦?只能重錄!此后,品三國時,只要易中天覺得講得不是很理想的,就主動要求重錄。特別重要的那一講,只要覺得不是太“出彩”,一定重錄。易中天品三國的第一期其實是經過重錄的,看過節(jié)目組樣帶的觀眾都發(fā)現,重錄的節(jié)目更靈動了,更活泛了,更個性化了。易中天還跟馬瑞芳開過玩笑:“百家講壇既被專家肯定也受觀眾歡迎的是‘說聊齋’,但沒有大紅大紫的,也是‘說聊齋’,為什么?你沒重錄過。不重錄,怎么可能紅呢?”(記者 史麗君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