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:我一回來之后就看見你這么做,很嚴厲的就質(zhì)問他,誰告訴你這么做。
劉松琳:因為當著很多工人面,他就有點掛不住了,然后就顯示父親的尊嚴吧,然后就一個大巴掌就扇過來了。
父親:我看的對,你就必須跟著我做,跟我爭吵就不行。
劉松琳:就攆著我到處去打,說他媽的你不服氣你就給我滾蛋,我說我下午就走。
解說:
老劉以為兒子只不過是隨口說說,可哪里知道兒子卻說到做到,下午就沒了人影,真的出走了。
同期:
劉松琳:我一定活個樣子給你看,因為以前在家里批評我的時候經(jīng)常說,你是木頭腦袋啊,你笨的這個也不會那個也不會,我證明給他我不是這樣的人,我是一個很優(yōu)秀的人。
解說:
面對兒子的出走,老伴已急得吃不下睡不著,可老劉心里卻一點都不著急。
同期:
父親:我覺得他走了也好/因為他剛剛接觸社會,有些事情、有些東西不懂得道理,他出去鍛煉一段時間的話,回來的話,會知道什么是對、什么是錯。
主持人:你看這父子倆,還真有點意思,一個比一個拗!這兒子出走后,就再也沒跟父親聯(lián)系過,而父親呢,也同樣是鎮(zhèn)定自若,不聞不問?捎幸魂囎,老劉卻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奇怪的情況。他妻子的弟弟家在山東威海,過去一直從他的廠里賒酒去賣,銷量一直平平,可最近一段時間卻突飛猛進,直線上升。老劉就忙著打聽,你猜怎么著?原來是出走的兒子在幫舅舅買酒呢!
解說:
得知兒子在幫舅舅賣酒,老劉不但不生氣,反而生出了幾分得意。
同期:
父親:我知道這個事情,暗暗在高興,哎呀松琳還是沒有被困難所壓倒,能去這么做的話,心里滿是高興。
劉松琳:其實我就想,可能有一天他知道了,我把酒賣得很好了,他可能心里就一定會自責,他說我兒子還是不錯的,那是我的錯了,其實就是為了證明他錯,我是對的。
主持人:在山東威海,這劉松琳也是白手起家,舅舅是從他父親那兒賒酒,他呢是從舅舅那兒賒酒,就這樣,一年多時間,劉松琳靠賣自家的酒成了一個小老板。父親這時候就惦記上兒子了,兒子能把酒賣這么好,這就證明在銷售上有一套,得趕快招回來,如果在管理上能加強一些,那不就更好了嗎?
解說:
礙于面子,老劉并沒有親自叫兒子回來,而是讓舅舅幫忙動員,但是兒子卻不為所動。
同期:
劉松琳:特硬,覺得自己腰板硬了,直了,我也有錢了,然后我自己可以生存了。
解說:
見父子倆都拗著勁,思兒心切的母親用電話做起了兒子的工作。
同期:
母親:我說,哎呀你看你老爸想你,當時你老爸也覺得打你打的也不對,孩子那么一點,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子,應該給你留點面,這也是你老爸恨鐵不成鋼,也是望子成龍的心切,心急唄。
解說:
這段日子,老劉正忙著投資擴建酒廠,缺少得力幫手,很是希望兒子能夠回來幫自己一把,于是,只好放下架子,也給兒子打去了電話。
同期:
父親:爸爸隨著年齡逐漸的,年齡大了以后,將來這個企業(yè)需要你們來做,爸爸需要你,你應該多考慮考慮。不僅是企業(yè)管理需要你,爸爸體力各方面也需要你來分擔。
主持人:父親的這個態(tài)度,可是兒子劉松琳從來沒見識過的。劉松琳很是感動,立即回了老家。但是,僅僅過了不到一個月,廠子還沒建成,這劉松琳又不辭而別,出走了。這父子間又發(fā)生了什么呢?廣告之后接著說。
主持人7:歡迎聽王凱繼續(xù)給您講故事。前面說到劉松琳的父親總算把兒子勸回家,幫自己操持家業(yè)。適逢家里正在擴建酒廠,起初父子倆配合默契,有條不紊地忙活。但是好景不長,父親一著急,總是不管人前人后地教育兒子,兒子又開始受不了了。
解說:
這天中午,老劉來到了兒子負責監(jiān)管的工地,卻不見兒子的蹤影。
同期:
劉松琳:他在外面我也有意的去避開他,因為他出去就罵人,我在那好象臉上也掛不住。
父親:我說劉松琳除了上廁所你出來,你剩下的時間你總屋里呆著,就跟他發(fā)了火。我說你能不能行?東北總說這句話,不行你就給我滾犢子。
劉松琳:覺得特別委屈,因為就覺得我在外面好賴不說,也是一個小老板,在家里就被始終罵著,始終批評著,覺得一點尊嚴都沒有,又不是說給你領(lǐng)薪水,我要看著那份工資,要委曲求全,我不需要。
解說:
這時父親的又一句責罵,激起了劉松琳再次出走的念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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